玖不惑

【周深×你】如果,重新来过(七)

主动医学生周×被迫法学生你


【陈欣蕊:弟】

【周深:姐,咋了?】

【陈欣蕊:你明天有事没?】

【周深:没事,准备宿舍一日游】

【陈欣蕊:姐请你帮个忙,可行?比如明天可以的话来会场当个吉祥物】

【周深:几点?】

【陈欣蕊:什么时候过来都行,带张二寸照片过来,顺便给你办张工作证】

【陈欣蕊:姐给你个名分】

【周深:好,谢谢姐】

退出聊天框,周深点开了前几天被陈欣蕊拽进的社干群,里面的新生只有他一个,也可以说这个群是专门为了他提前开的,所以,他进群的第一件事就是开了消息免打扰,然后把所有人管理员设成了特关。

打开社团招新安排的文件,“二十四号摊位”,“组织人员七点半前到场准备,八点正式开场”。

好的,再结合一下社团里为数不多的男性劳动力,周深准备七点半出门去会场,这么大场合,七点起来应该对得起设定吧。

于是周六早上六点半,被窗帘遮的不辨昼夜超适合睡觉的宿舍,闹钟响了。

临床的国未央吓得一激灵坐起来,按开手机庆幸又温怒的发现是周六,一巴掌糊到周深耳边,哑着声音说 “不尊重周六的人下楼买午饭。”,然后又倒头睡了过去。

周深认命的把被子掀开,努力练习睁眼这一艰难的准备工作,未果,又迷糊了一会儿。

一迷糊就迷糊到了七点十分。

等他匆匆忙忙跑到会场时刚好差一点七点半,二十四号已经支好了遮阳棚,文艺部的部长小姐姐正在接音响,外联部的小哥哥正在往大眼仔的玩偶服装上贴二维码,陈欣蕊拿着一打彩印的照片和海报布置门面,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周深走到陈欣蕊身边,说,“姐,我做什么?”

陈欣蕊本以为小孩下午过来都算给她面子,着实吃了一惊,说,“你把照片给那个给兑换券盖章的小姐姐,办好工作证之后从桌子上拿相机拍着玩玩,等我忙完了教你。”

跟周深叮嘱完,陈欣蕊又放大声音朝盖章的女孩喊,“总裁!我们部门的,搞个证儿。”

被喊总裁的女孩,抬起头,诶了一声,从桌子上乱七八糟的一堆里翻出张盖了两个戳的空白证件,把纸从里面抽出来,笑着喊周深坐下,说,“照片带了没?”

周深递过照片,又看女孩不知道从哪翻出胶棒,粘好,把社团章当做骑缝章盖了上去。

“姓名。”

“周深。”

然后女孩一边自言自语的念着一边写,“社团,C大思源公益社团,部门,宣传部,职位,部员。”几个字写的正依交错,最后一笔收尾,女孩把工作证递给了周深,“从今天起咱就是一家人了,我是陈欣蕊的室友郝粒,你有事找不着她可以找我。”

“呦!咱们家小朋友来啦!”说着,社长谢把手里提的大包小包瓶瓶罐罐放到了本不富裕的桌面上,“各位把手里活儿停停!趁着有时间咱先把早饭吃了,过会儿还有的忙呢。”

说完,社长谢坐到周深旁边递给他一盒豆浆,又伸长胳膊揽住周深的肩膀,“不喜欢这个就自个去桌子上换别的,提前让你过来,对不住了啊,咱们这儿人手着实有点吃紧。”

“社长客气了,我在宿舍呆着也没什么事,出来跟你们玩我也很开心。”说着,周深拿吸管戳开盖子,喝了一口,还是微烫的。

看周深不据着,社长谢也放心下来,拍拍周深的肩膀站起来,“那我就当真了啊,听三心说你唱歌唱的挺好的,音乐类社团都在主舞台旁边,一会儿热闹了你过去玩儿哈。”

“好,”客气的话还没说完,陈欣蕊端着生煎坐到了社长谢刚坐的位子,把打包盒递给周深,仰着头跟社长谢说,“谢事儿可以啊,这么一会儿跑出去这么远。”

“那不得把你们这群大臣服侍好了吗,万一我一个怠慢你们撂挑子跑了我孤家寡人一个不得被那些人活剐了。你看看这一个个的,去年旁边的旧人已经因为运营不善去了,今年又出来七八个新的,这一代代更新交错,朕这心里啊,不是滋味。”说着,社长谢一手捂着心脏一手撑着桌子佯装忧伤。

“咱祖上根基稳固,你只要不带着我们作大妖,明年咱们还在这,看几家风雨几家新。”陈欣蕊说。

“那就借你吉言了,希望咱们走了,它还在这。”社长谢正言道。

一家人嬉笑怒骂的匆匆吃了口早饭,便急急忙忙收场,各做各的事去。

周深端着相机跟在陈欣蕊身后,学着怎么构图,怎么修图,怎么编写文案,怎么抓住最后的机会预热。

不知不觉间,上午早餐期间小高峰已经过去,各个摊位也迎来了短暂的休息时间,当然,除了有技术傍身的社团。

书法社依旧围着求字的同学,茶艺社旁也等着试茶、领花的小姑娘,IP律政请来院里老师来坐镇解答引来了无数过来提问的“法学爱好者”,主舞台有才艺的就更不用说。

再看思源公益这边,音响里循环播放着感恩的心,随着绿色绸带飘的有点独树一帜。

没办法,公益社团,不方便搞那些博人眼球的玩意儿来吸引,只能靠一众社员出卖色相,不是,只能靠人传人。

“三心,咱们这儿暂时也没太多人了,你带着小朋友去别的摊位玩玩儿呗。”维持着营业假笑,社长谢穿过了办理入社手续的新生,走到拿着相机删删减减的陈欣蕊旁边。

“你带小孩去玩吧,顺便刺探刺探别人家的情况,我感觉今年咱们这儿还行。”陈欣蕊说。

“姐,你怎么看出来的?”周深问到。

“你姐在别的地方有兼职,上午在这边,下午要去IP律政那边。”社长谢回答。

“一天天都不够你酸的,我们院就那一个社团,作为法学院的一员必当竭尽全力保住它,这我们辅导员原话。”陈欣蕊说,“有些东西,不能看表面,你看主舞台那边有特长的人办,人来来往往停留的时间很短,基本都是过去看个热闹就走的;IP那边或者说它那一类院办,专业程度太高基本只有本院或者本专业的人才会参加,你看到的基本都是被辅导员强行拉过去凑人数省的最后太难看的;剩下的就是跟咱们差不多的校办,不敢闹太大动静就老老实实苟着,这其中,咱们这儿门槛最低,也最容易吸引人,所以保守估计今年招新成绩不会太难看,说不定还能搏一搏。”

“社长,咱们这儿有话筒吗?”听着陈欣蕊的分析,周深感觉自己好像能做点什么。

既然他们主要对标的是老老实实什么都不干做的校办,那只要把人吸引过来就基本完成了任务,因为凭借他对这几位学长学姐们短暂的见识,只要有人停在这,就算他只是在摊位边系个鞋带都能被忽悠着签字入社。

所以,他也想试着利用一下已有技能,不过掌握一下度就好了。

“有啊,卡布大神要扮演招人猫吗?”听周深询问,社长谢好像看到招新报告上被点名表扬的画面,笑眯眯的说。

“我能试着唱一下吗?”周深说。

“能啊,度什么的不用把握,规章没明令对咱们有什么限制,我们守的都是一代代老人传下来的言行,你自己怎么开心怎么来就好。”说完,社长谢翻身回摊位翻麦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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